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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首例换头手术成功了吗 濒死体验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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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11-26 09:14:51 大西洋月刊 0

最新消息称世界上首例换头手术将于明年启动,据悉在手术过程中,患者的头颅将被冷冻,从身体上切下,随后被连接至捐赠者的身体,而血管和皮肤将进行缝合。手术完成后,医生讲让患者昏迷3至4周时间,避免任何运动,还将向他体内注射免疫抑制剂,避免发生排异反应。

世界首例换头手术成功了吗 濒死体验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世界首例换头手术成功了吗 濒死体验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在手术以及术后的这段时间内,患者会经历怎样一番体验,是外界非常关心的一个话题。但如果将头部和身体分离,濒死体验或许会发生。世界首例换头手术成功了吗?但濒死体验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大西洋月刊》曾刊登文章,对“濒死体验”背后的科学解释和唯心理论进行了深入探讨。

以下为《大西洋月刊》原文:

2014年的影片《天堂真的存在》(Heaven Is for Real)在美国斩获了9100万美元的票房,该片讲述了一个男孩儿告诉父母,他在接受紧急手术时灵魂出窍上天堂的故事。这部影片改编自2010年出版的同名小说,至今已经销售1000万册,在《纽约时报》畅销书榜上榜长达206周。

无独有偶,另外两本讲述濒死体验的书也分别在《纽约时报》畅销书榜上榜94周和36周,分别是艾本·亚历山大(Eben Alexander)的《天堂证据》(Proof of Heaven)和玛丽·尼尔(Mary C. Neal)的《天堂归来》(To Heaven and Back)。前者讲述了作者在脑膜炎引发的长达一周的昏迷中获得的濒死体验,后者则是讲述了作者遭遇独木舟事故而沉入河中后遭遇的濒死体验。(2010年出版的《天堂归来的男孩儿》(The Boy Who Came Back From Heaven)的主人公最近承认,他的所有相关言论都是编造的。)

不同文化背景的人对于细节描述不同,但大致体验却惊人相似

事实上,过去几十年已经有几十本甚至几百本关于“濒死体验者”的采访图书出版,而他们的故事也基本相似。尽管不同文化背景的人对于细节的描述各有不同,但大致的体验却惊人相似。西方的濒死体验研究最为前沿。很多类似的故事都提到了浮在空中俯瞰自己的身体以及周围的景象;步入超脱凡尘的美妙世界;看到天使和上帝等神灵;遇到早已死去的亲人或朋友;感觉与万物相连,体会到强烈的爱意和幸福;最终被迫离开幻境,回到自己的肉身

很多濒死体验者都表示,他们的体验既不像梦境,也不像幻觉,他们经常会用“比生活更真实”来描述这种体验。这些人之后都会发生很大变化,往往难以融入日常生活。有些人在事业上发生了重大转变,还有的离开了自己的伴侣。

很多科学文献都认为濒死体验源自紧张或垂死的大脑发生的物理变化,这类文献的数量甚至与濒死体验的书籍保持着等量的增长速度。科学家认为,这种体验的诱因包括缺氧、不完全麻醉或者人体对创伤的神经化学反应。濒死体验者却认为这些解释都不够充分:由于濒死体验发生时,体验者的身体状况千差万别,所以这些理论无法解释如此普遍、如此一致的现象。

内科医生山姆·帕尼亚(Sam Parnia)和皮姆·范·拉曼尔(Pim Van Lommel)在最近出版的书中介绍了一些同行评审的权威期刊上描述的部分研究方法,试图通过受控的实验环境确定濒死体验期间究竟发生了什么。帕尼亚和他的同事去年10月发表了最新的研究成果,该研究涉及2000多名心脏骤停病人。

而玛丽·尼尔和艾本·亚历山大都在最近出版的新书中表示,他们的濒死体验大幅向外拓展了他们的精神视角。尼尔在遭遇濒死体验前曾经是南加州大学脊柱外科主任(她目前任职于私人诊所)。亚历山大则是一名神经外科医生,在多家享有盛誉的医院和医学院从事教学和实践工作,包括布莱根妇女医院和哈佛医学院。

尽管拥有丰富的医学知识,但亚历山大却给出了似乎不太科学的解释。他研究了自己昏迷时的临床资料,认定他在获得濒死体验时进入了深度昏迷状态,大脑已经完全停止工作。所以,他认为唯一能解释他所见所感的理论是:他真的灵魂出窍,并去往了另外一个世界,而天使、上帝和来世也都是真实存在的。

亚历山大并没有将关于自己的医学发现发表在任何权威杂志上,而2013年发表在《Esquire》上的一篇调查文章也质疑了他所阐述的一些细节,例如,他表示在获得濒死体验时,自己的大脑已经无法进行任何活动。在怀疑者看来,他的故事以及最近的《天堂归来的男孩儿》事件进一步证明,濒死体验与外星人绑架、特异功能和幽灵事件类似,都是江湖骗子为了欺骗无知者和易受影响的人而耍的把戏。

然而,就算是这些怀疑者也很少指控濒死体验者杜撰了所有的体验内容。即使其中的一些内容可能是捏造的,还有很多可能在叙述中被美化,但这样的案例太多,记录也都非常充分,所以无法全盘否定。同样难以否认的,是一些拥有专业素养、受人尊敬的医生所叙述的内容。即使来世并不存在,但去往来世的感觉应该确有其事。

濒死体验的一些特性引发了科学家的极大兴趣。当外星人绑架或鬼魂触摸时,很少会有人恰好手持记录设备,但很多濒死体验发生时,体验者的周围往往都会布满了各种可以测量生命体征的医学仪器。

随着医疗技术进步,越来越多的人被从死亡线上抢救回来

不仅如此,随着医疗技术的不断进步,越来越多的人被医生从死亡线上抢救回来。有少数幸运的人在埋入雪中或沉入冰水后已经失去了呼吸和脉搏,但仍被抢救过来。医生有时还会故意制造这种情况,冷冻病人的身体或停止他们的心跳,以便进行复杂而危险的手术。他们最近还在一些严重受伤的人身上采取过同样的技术,在伤口修复之前,始终让他们处在生死之间。

这种种“优势”使得濒死体验成为了唯一一种有可能通过科学方法展开彻底研究的精神体验。这也成为了一条帮助人类探索古老信仰的渠道:自古以来,我们就相信自己不仅仅是一具血肉之躯。通过这种体验,我们还可以洞悉意识的形成原理——这是人类最为神秘的特点之一,即使对于最坚定的唯物主义者而言也不例外。

正因如此,我去年夏天才到加州Newport Beach参加了国际濒死体验研究协会(IANDS)的年会,那是一家成立于1981年的组织。我想知道:是什么让一个人相信他真的看到了人生彼岸?为何那么多人的人生彼岸都如此相似?科学能否真正解释这一过程中究竟发生了什么?

濒死体验大会

那次大会就像是俱乐部聚会一样,充满了欢快的气氛。很多人都彼此相识多年。与会者都佩戴不同颜色的丝带,以证明自己的身份,包括演讲嘉宾、讨论嘉宾、志愿者,以及濒死体验者。大会设立了很多讨论组,议题范围非常广泛,包括“神经科学可以从濒死体验中学到什么”、“神圣的几何舞蹈:创造一个通向上天的漩涡”、“前世回归小组”

协会主席戴安·科克伦(Diane Corcoran)做的公开讲座显然是针对新手的,300个座位的大厅显得空空荡荡。她先是阐述了人们获得濒死体验的各种情况——包括心脏病发作、溺水、触电、身患绝症、战斗疲劳——然后介绍了这种体验的典型特征。

她提到了布鲁斯·格雷森(Bruce Greyson),也就是第一位认真研究濒死体验的医生。格雷森设计了一套系统,根据16项指标来衡量濒死体验的等级,例如愉悦程度、碰到神灵、灵魂出窍等。每个指标都可以进行0至2的评分,因此最大分数为32分。超过6分即可归为濒死体验,而一项研究显示,自称有过濒死体验的人平均得分约为15分。

但科克伦强调说,濒死体验的长期影响同样是证明你是否有过濒死体验的一项重要指标,其重要性甚至与濒死体验本身相当。很多人虽然有过濒死体验,但多年以来却一直没有意识到,直到他们注意到这种影响后才将其拼凑起来。这包括对光线、声音和特定化学品的高度敏感;更有同情心、更加大度,有时甚至有些过分;在守时和财务观念上遇到困难;对所有人无条件地付出自己的爱,甚至令亲友感到压力;对电气设备产生奇怪的影响。科克伦回忆道,在一次濒死体验大会上,酒店的电脑系统突然崩溃了。“把400个体验者聚到一家酒店,肯定会发生一些事情。”她说。散落在台下的听众发出了赞许的笑声。

科克伦戴着两个胸牌。一个上面写着她的名字,上面绑着好几种颜色的丝带,就像一个展开的百叶窗,上面写着“35年”、“遗产社会”、“问我”和“服务于此”。(她对我说,她每年的会议上都会增加一条丝带:“这最初是个玩笑,现在已经成了传统。”)另外一个胸牌上写着“上校”:她漫长的职业生涯中曾经担任过很多职位,包括在陆军护士队担任过一系列高级护士职位。她第一次遇到濒死体验者时还是一名初级护师,那是1969年,她当时在龙滨服役,那里有美军设在越南最大的陆军基地。

我吃早餐时遇到了科克伦,她对我说:“没人愿意谈论这些事情。一个年轻人对我讲述了濒死体验,我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但我能从中看出他的情绪和情感。”自那以后,她一直在学习医疗知识,以期更好地了解濒死体验。“多数内科医生都不太擅长与死亡和垂死状况打交道。”她不动声色地说道,“所以当你谈到灵魂出窍的事情时,你就已经跳出了他们的研究范畴。”

最近,他一直在尝试通过不同的方法寻找参加过伊拉克和阿富汗战争的老兵,让他们讲述其曾经遭遇的濒死体验。“在军中,我一直固执地认为这是个医学问题。我对医生说,他们必须下定决心。有很多病人遭遇过这种体验。如果你要关心他们,就必须得到这些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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